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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6、連環(huán)計(上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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淑妃為了替女兒討藥,擅闖昭明宮一事,早就以最快的速度傳遍了宮中上下,皇上那兒自然也不例外。宇文熙處理完國事,江喜就瞅了個空上前,小聲地說起了今天發(fā)生在昭明宮的事,他說得很仔細,但是并沒有添油加醋,實在是淑妃的行為太過出人意料,讓人想加都加不出來。

“寶兒病情如何?”宇文熙沒先計較沈茉云的失禮,卻是先問起了愛女的情況。

江喜低頭道:“據(jù)太醫(yī)所報,幸好雪參來得及時,公主服了兩貼藥,高燒已退,脈象漸穩(wěn),已是好了許多?!?

宇文熙不由得松一口氣,小公主確實得他心,如果是皇子,他真會考慮……拋開這個念頭,他又問:“將公主的脈案、方子拿過來……不了,直接送去長樂宮吧?!?

“是?!苯裁ο氯シ愿?,對于小公主的受寵,暗乍咋舌不已。

忙了幾天,宇文熙差點就得來一個公主早夭的喪報,現(xiàn)下得了空,自是得去長樂宮看望女兒。探聽到皇帝又去了長樂宮,不少妃嬪都氣得不得了,蕭充容更是拿起一個杯子朝地上摔去,狠狠地咒罵起來。

白日里幾番折騰,沈茉云累得不輕,可還是堅持親自看護女兒,聽得皇帝過來,一通見禮后,宇文熙直接抱起寶兒,看著女兒還是有些通紅的臉頰和干裂的小嘴,眉頭緊鎖,憂心道:“太醫(yī)怎么說?”

沈茉云同樣憂心忡忡地說:“高熱退下了,病情看著穩(wěn)定,不過妾還是擔(dān)心,要是像先前那般反復(fù)……寶兒還這么小,她怎么受得?。俊?

宇文熙將女兒交給沈茉云,然后接過江喜遞過來的脈案和方子,粗粗地看了一下,見上面寫著病情稍穩(wěn),略略放下心來,一抬頭,看見沈茉云憔悴的神色,便拍了拍她的肩膀,安慰道:“寶兒會沒事的,倒是愛妃看上去竟是瘦了一圈,你也要多注意一下,可別寶兒好了,你卻病了?!?

“妾哪有心思想到這些……”沈茉云忽然想起她今天做的事,忙將寶兒交給奶娘,然后跪下請罪:“妾今日未得傳召,擅闖中宮,罪犯不敬,請皇上降罪?!?

宇文熙想起適才江喜說的話,心里卻是冒出幾分笑意,他從來就知道,后宮的女子,鮮少有柔弱無助的。不過他是真沒想到,一貫看上去嬌弱溫婉、行為端莊謹(jǐn)慎的淑妃也會有這么沖動潑辣的時候,看來她是真心疼寵寶兒,連不敬之罪都不管了。

“愛妃不過是愛女心切,太醫(yī)說了,幸好雪參來得及時,不然寶兒指不定會如何呢?!庇钗奈跤H手扶起沈茉云,語氣柔和,“不過,你擅闖昭明宮,卻是事實,就罰你禁足半個月吧?!?

“謝皇上?!鄙蜍栽圃居行╈男乃闶嵌讼聛恚缓蠡跒榱藢殐哼@么做,不過過后她卻擔(dān)心會不會牽連到女兒和家族,還好皇帝沒有計較。。

宇文熙挑了挑眉,笑道:“不過朕倒是沒想到,朕的淑妃也有這么出人意表的一天,實在是讓朕刮目相看?!本退闶菫榱藘号?,有膽子擅闖中宮為兒女討藥的妃嬪還真是找不出幾個來。

沈茉云不知道該怎么說話,只能低下頭不語。那時情急,哪里顧得上這么多。雖然昭明宮難闖,可是好歹她還可以仗著身份強硬一點闖進去。幸虧是在昭明宮,要是雪參在太后的壽康宮,而太后又不肯見她,那會更加麻煩,至少比昭明宮更難闖。

到了第二天,淑妃因“擅闖中宮”而被罰禁足長樂宮半個月,服侍公主的下人被打發(fā)走了好幾個。如果說這個禁足只讓后宮妃嬪看到皇帝對淑妃是“輕輕放下”的處理結(jié)果,還沒等皇后松一口氣,那么另一道旨意“日后凡大公主生病,用藥可事急從緩,無需上稟,著太醫(yī)便宜行事”就完全點出了公主在皇帝心中的地位,更是讓皇后噎了一口氣。

不說后宮嘩然,但是各種羨慕嫉妒恨是絕對是少不了的。

蕭皇后端坐在椅子上,全身得緊緊的,目光深沉如水,繡著精致雙鳳圖案的袖口無聲地?fù)徇^雙膝。想起今日皇帝派人來跟她說,說要重新為公主挑選侍候的下人,看來,是時候可以動手了。

沒幾天,尚宮局帶了一排太監(jiān)嬤嬤過來,說是皇帝的旨意,讓她為公主挑選合意的伺候下人,若是不滿意這些,他們還可以再另送人過來。

沈茉云點了點頭,問明已經(jīng)讓江喜掌過眼后,便毫不客氣地從中挑了好幾個,又吩咐了幾句,才讓剪容和秦允帶領(lǐng)她們出去安排工作。

此事在朝堂上也有些風(fēng)波,不過都讓宇文熙壓下來了,再加上蕭皇后并不敢大肆宣揚,萬一皇帝再追究起來,倒霉的還是昭明宮。

寶兒的病情慢慢好轉(zhuǎn),太醫(yī)天天過來診脈的日子終于結(jié)束了,只是又改了藥方子。這回用的全是溫補藥材,小孩子身體嬌弱,大病一場,只能慢慢調(diào)養(yǎng)注意。

女兒的病好得差不多了,卻輪到沈茉云病倒了,本來那天急闖昭明宮,她就是冒雨前去的,回來后就有些頭疼,不過因為擔(dān)心寶兒,只是喝了碗姜湯便罷了。接下來更是一心一意將心血放在寶兒身上,可能是精神高度緊繃的關(guān)系,竟是一直無事,只是偶爾有些頭疼發(fā)冷。到如今,女兒好了,心神一放松,沒了主心骨,就到她生病了。

這一病,沈茉云休養(yǎng)了足足二十天,直到太醫(yī)說她無甚大礙,她才走出長樂宮,去了蕭皇后那兒,當(dāng)眾請罪。雖然宇文熙已經(jīng)罰了她,可是禮節(jié)上還是得向皇后再次請罪。蕭皇后仍然是一副賢明大度的模樣,說了幾句便掠過此事,甚至還問起她和小公主的病情,似乎完全無所謂的樣子。

“勞皇后娘娘掛心,妾身很好,并無不適?!鄙蜍栽圃谛睦镏卑櫭迹绻屎笳娴臎_著她發(fā)火或是挑刺,明嘲暗諷什么的,是屬于正常反應(yīng),情理之中。現(xiàn)在這副天下太平的模樣,反而讓她心生不安。

反常即妖,絕對得小心。

時進九月,應(yīng)是蕭皇后比較忙的一個月,因為太后壽辰就在十月初三,不過今年籌備太后壽辰事宜的人卻變成了貴妃,德妃和賢妃從旁協(xié)理。知道這件事后,太后只是淡然地點了點頭,問:“皇后的身子可好些了?太醫(yī)天天守在昭明宮,還查不出病因嗎?”

沒錯,蕭皇后病了,剛開始只是頭疼,后來就是全身都疼,到了現(xiàn)在,整個人上時睡時醒,脈象紊亂,可奇怪的是,太醫(yī)居然查不出病因。皇帝知道后,奇怪之余,也是親往探望,甚至留下身邊伺候的宮人,隨時傳消息過來。

陸嬤嬤搖頭道:“還是什么都查不出來?”

“知道了?!碧笳f著,停了一下,道:“去延慶宮一趟,告訴貴妃,哀家的壽宴,簡樸些,別弄得太累人?!?

陸嬤嬤應(yīng)了一聲,確定太后再無其他吩咐后,便去了柳貴妃那兒,轉(zhuǎn)達太后的意思。本來只是一件簡單的事,可是沒多久,陸嬤嬤卻匆匆走了進來,驚慌失措地說道:“太后,出事了?;噬希噬稀?

太后正在小寐,聽到陸嬤嬤的叫喊,睜開眼后不由得愣了一下,陸嬤嬤是她身邊的老嬤嬤,陪著她經(jīng)歷過多少事,等閑事件是嚇不住她的。如今這么驚慌,太后實在想不出如今的后宮能發(fā)生多么驚天動地的大事。

事實上,這事兒還真是驚天動地。

“太后,奴婢……奴婢聽說,今兒早朝之后,太常寺卿張大人向皇上進,說昨日托得仙人入夢,告之后宮有人用巫蠱施法詛咒皇后娘娘,因此皇后娘娘才會怪病纏身。皇上聽了之后大怒,下旨徹查后宮?!标憢邒吆貌蝗菀捉K于定下心神,將剛才聽到的事情說了出來。

巫蠱,例來皇族最忌。

“什么?!”太后的淡然無爭立即被憤怒交加的表情所取代,怒喝道:“該死!”

所有人立刻跪了下來。

陸嬤嬤繼續(xù)道:“昭明宮那兒查過了,沒找出任何不妥的玩意。倒是,倒是……”后面的事情太過震驚了。

“但是什么?別吞吞吐吐的,快講!”太后皺起眉頭,催促道。

“但是……”陸嬤嬤深吸一口氣,一串溜地說了出來,“侍衛(wèi)們在延慶宮、清寧宮和長樂宮這三處分別發(fā)現(xiàn)了三個偶人,至于其他宮殿,還沒有搜完?!?

太后臉色大變:“上面可是寫著皇上的生辰八字?真是反了,反了,手都伸到皇帝這兒了?;噬夏??在哪兒?”

陸嬤嬤卻是神色古怪,忙勸道:“太后先別急,偶人上面,寫的并不是皇上的生辰八字!”

太后不由得一怔,不可思議地重復(fù)道:“不是皇上的生辰八字?”

“是,奴婢問過了,確實不是皇上的,也不是皇后娘娘的?!标憢邒呱髦氐卣f著,這才是最奇怪的地方。

“那,上面寫的是誰的生辰八字?”太后反問道,心底模糊地閃過一個想法。

“偶人上面,分別寫著貴妃娘娘、淑妃娘娘,以及……二皇子的生辰八字。”陸嬤嬤飛快地說道。

太后震驚極了,回過神后問道:“皇上呢?現(xiàn)下在哪兒?”

“昭明宮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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拜皇帝的大手筆所賜,所有宮妃難得在請安以外的時間齊聚昭明宮,不過看著皇帝的臉色和被翻找出來的偶人,也沒有幾個人會因為見到皇帝而高興就是了。

沈茉云靜靜地坐在皇帝下首,寶兒被奶娘抱著,站在她身后。她的對面是柳貴妃,因為蕭皇后還在“昏迷”中,所以貴妃上首的鳳座是空的,就算如此,柳貴妃的臉色也不甚好看就是了。如果柳貴妃的臉色是不甚好看,那么張德妃簡直就可以用慘白如雪、如喪考妣來形容了。

想想也正常,現(xiàn)代人對巫蠱詛咒是完全不當(dāng)一回事,可是古代人卻是很當(dāng)一回事。特別是巫蠱,上至王公貴族,下至平民百姓,幾乎可說是聞風(fēng)色變,就怕自已的靈魂被施蠱人詛咒,永世不得超生。

半刻鐘后,江充儀那兒也發(fā)現(xiàn)了一個偶人,上面寫著的是四皇子的生辰八字,江充儀一看,當(dāng)場花容失色,跪下對皇帝磕頭道:“求皇上為四皇子做主?!?

宇文熙的神情更冷了,手一揮,讓人將偶人放在一邊,然后對江充儀道:“愛妃起來吧,朕自會為四皇子做主。”

“謝皇上?!苯鋬x道謝,起身回座,眼中還是有著明顯的驚懼。

這時,太后來了,宇文熙并眾妃嬪起身向太后行禮。

太后也不多讓,匆匆揮手讓她們起身,剛剛坐下,便迫不急待地問:“皇上,哀家聽說太常寺卿向您進,說是后宮有人施以巫蠱之術(shù),如今怎么樣?找到了幾個偶人?”

宇文熙一指放至在旁邊托盤上的東西,厭惡地說:“目前為止,發(fā)現(xiàn)了四個。”

太后頓時倒抽了一口氣,臉色陰沉,只道了一句“等侍衛(wèi)們搜完再議”的話后,便端坐在椅子上,左手不斷地轉(zhuǎn)著佛珠,借以平息心中的怒火。

半個時辰后,侍衛(wèi)們來報:“回皇上、太后,已經(jīng)搜查完畢,再無發(fā)現(xiàn)其他偶人。”

“恩,下去吧?!庇钗奈醯徽f道,不過眼神卻是一點都不平靜。待侍衛(wèi)們?nèi)客顺鋈ズ?,他突然轉(zhuǎn)頭看向昭明宮中的一個宮女,“皇后呢?醒了嗎?”

那宮女被突然問及,受到驚嚇,結(jié)巴道:“皇,皇后……皇后娘娘,尚,尚未清醒?!?

“哦?”宇文熙輕輕轉(zhuǎn)著右手拇指的碧綠玉板指,神色不明地發(fā)出了一個疑問詞。

太后神情莫測,卻是相當(dāng)?shù)某恋米狻?

在場的妃嬪神色各異,相互用眼神交流著,搜出來的四個偶人,上面寫著生辰八字的人都好好的坐在這里,而沒被寫上的那個卻是昏迷不醒地躺在里面,這……這是怎么回事?

看看被詛咒的四個人,貴妃、淑妃是寵妃,二皇子和四皇子是皇上的樣生兒子,若是這四個人出事……最后的得利者,就是蕭皇后。否則的話,為什么單單蕭充容所出的三皇子無事呢?

屋里氣氛僵持到了極點,沈茉云微低著頭,眼中閃過一絲嘲諷,無意中抬頭,卻看到了將視線投往她這邊的高賢妃。兩人視線在宮中交匯了幾秒鐘,然后才錯開。

此時,小太監(jiān)在殿門口道:“皇后娘娘到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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