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文洲冷笑了一聲,“你愛怎么折騰就怎么折騰,畢竟你想死我也沒必要攔。不過,如果你再敢動余薇,我要你的命!”
文思雅被他的眼神看得渾身發(fā)冷,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國外的時候,你開車想要撞死余薇,你以為我不知道?”
她那天出門,本來是去超市買東西,結果就看到余薇走在路上,想到自己流落在國外都是因為余薇,她一沖動,直接踩下了油門。
他還真是時時刻刻都在關注著余薇的一舉一動。
“你都要跟別的女人結婚了!為什么還要管她?”文思雅嘲弄一笑,“你沒聽到她說,她會祝福你!宴文洲,你真可笑啊,余薇根本就不愛你,她甚至不在意你娶別的女人!”
看著文思雅臉上嘲諷的笑,宴文洲不由地想起了當初那個向他伸出手的女孩兒。
他站起身,“可笑嗎?愛一個人不是什么值得被人嘲笑的事情?!?
文思雅臉上的笑容僵住。
宴文洲從咖啡廳離開,接到孫海權的電話。
他趕到醫(yī)院。
沈美玲坐在病床上,孫海權見他進來,低聲道:“醫(yī)生說是輕微腦震蕩,沒什么大礙,不過需要住院觀察兩天?!?
他話音剛落。
“嘭!”的一聲響,沈美玲用水杯狠狠地砸向宴文洲,他偏頭躲過,水杯落在了地上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