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文洲閉了閉眼睛。
孟鶴川將東西放下,走到余薇身邊,神色冷淡地看著床上的男人,“醫(yī)藥費(fèi),誤工費(fèi),我們都可以補(bǔ)償給你?!?
宴文洲看著他這副自家人的姿態(tài),臉色沉了幾分,“孟大律師還真是財(cái)大氣粗。”
孟鶴川動作自然地?cái)堊∮噢钡募绨?,“無論如何,你幫了薇薇,在這件事情上,于情于理我們都應(yīng)該盡我們所能地感謝你。”
看著動作親昵的兩人,宴文洲諷刺道:“孟律師如果能多花些心思保護(hù)你女朋友,自然也就用不著謝謝我?!?
余薇見他態(tài)度惡劣,忍不住說:“你只是碰巧幫了忙而已......”
“那就拜托讓你男朋友保護(hù)好你,我不是每次都能這么碰巧幫你的忙?!毖缥闹薨醋冢樕l(fā)的蒼白。
余薇見他這副模樣,下意識地問:“是不是傷口疼了?”
宴文洲看著她眼中難得的關(guān)心,撇開頭,“被捅了兩刀,你說疼不疼?扎的位置再偏一公分,你就只能去殯儀館謝謝我?!?
“宴文洲!”
“你不是一直盼著我死嗎?”
余薇想到護(hù)士剛剛拿出去的那些繃帶,“我沒盼著你死。”
宴文洲的表情有些痛苦,他像是極力忍受著什么,余薇忍不住說:“如果實(shí)在太疼,就用止疼藥,別強(qiáng)撐著?!?
宴文洲疼得閉上了眼睛,有些恍惚,離婚后,她很少再用這樣的語氣跟他說話。
余薇見他遲遲沒有睜開,以為他暈了過去,不由地上前拍了拍他的臉頰,“宴文洲,你醒醒!”
見他還是沒反應(yīng)。
余薇本想按呼叫鈴,沒想到宴文洲忽然握住了她的手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