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聞這句話,朝堂一片嘩然。
本是一片肅靜,此時卻是驟然變得熱鬧無比,大臣們都在議論紛紛。
許淮安則是很冷靜的看著這種場面,眼神似乎還帶著饒有興致的感覺。
“攝政王,此時北境正在開戰(zhàn),我們也不知道情況到底如何,此時說和談,是不是就有些不太實際了,而且此時北境做主的人是君世子,西境是謹王,他們都沒有說戰(zhàn)局如何,我們要不要聽聽他們的意見。”
過了一會之后,一個大臣忽然站出來說。
戰(zhàn)爭都還沒有結(jié)束,就說和談,而且提出的條件也.....
相當(dāng)于什么都不清楚的時候,提出他們難以達到的要求,可不就是很困難嗎?
“所以本王才同各位商量啊?!?
許淮安也是一副很無奈的樣子。
“而且說起來前太子是犯上作亂的反賊,是我大楚的罪人,此時尚且生死不知,我們?nèi)绾文芙怀鋈藖砟?。?
說完這一句之后,許淮安繼續(xù)開口。
朝堂上的大臣也不說話了,說的也是,沒有太子,根本就交不出人來,如何說和談。
大楚的內(nèi)亂都還沒有完全解決呢,外敵不就是更加困難了。
“攝政王說的對,此時縱然是我大楚想要和談,也根本就達不到對方的要求,我們此時只能應(yīng)戰(zhàn)?!?
有人附和著許淮安的話。
許多真心為大楚考慮的人此時也覺得許淮安說的有道理。
人都找不到,和談的條件都沒有說什么和談呢。
“只是此番我大楚對戰(zhàn)秦國燕國,獨立難支,困境難除啊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