書梓妍看著余靜有些紅腫的眼睛,下意識握住她的手,“別想那么多,事情一定們解決的?!?
“他會不會以為是我讓我媽去的?”余靜試探性的問出口。
前面開車的景珩倒是開口了:“不會的?!?
“你怎么知道?”書梓妍問。
景珩緩緩開口,“他不是那種人,何況余小姐的家庭情況他也清楚,你媽媽什么人,他也清楚?!?
大概是景珩的話有些安慰的作用,余靜的臉色稍微好轉了些。
車子很快抵達了警局。
景珩和書梓妍還有余靜三人下車,還沒進警局,就聽見朱秀玲大喊大叫的聲音。
“我女兒被慕總毀了清白,讓他家娶我女兒哪里錯了?”
余靜的臉色瞬間蒼白了幾分,她怎么也沒想到朱秀玲會說出這樣的話。
而她又是怎么知道自己和慕澤洋發(fā)生關系的?
難道是王燕跟她說的?
里頭負責的警員看見了進來的景珩三人,連忙上前。
“景總,你怎么來了?”
“陪朋友過來?!?
景珩剛回答完,坐在桌前的朱秀玲也看見了門口進來的余靜。
“靜靜?!?
說完,還得意的看著詢問自己的警員:“看見沒,我女兒過來了,就是被慕總欺負了的那個?!?
警員拿著筆的手緊了緊,顯然有些無語。
就沒見過這種奇葩的媽媽。
一個勁的說自己女兒被強了,要找慕總負責,如果真是強了,那也得是她女兒來報案。
余靜自然也聽見了朱秀玲的話,本就有些蒼白的臉上更加蒼白了。
她怎么也沒想到,朱秀玲會做得這么絕,身子也下意識的踉蹌了一下。
好在身旁的書梓妍攙扶住了她,“靜靜,你還好吧?!?
余靜搖了搖頭,整個人仿佛受盡打擊,臉色蒼白如紙。
踱步走到朱秀玲面前,“你在胡說八道什么?慕總什么時候欺負過我?是誰教你這么做的?你的目的是什么?”
說到最后,余靜的情緒有些崩潰,問話的聲音有些顫抖。
朱秀玲像是看不到余靜崩潰的神色,坐在椅子上依舊理直氣壯。
“我哪里胡說八道了,你跟慕總沒睡覺?我都看見了,你倆在一醫(yī)院旁邊的酒店呆了一晚,第二天失魂落魄的才出來,我都看見你脖子上的痕跡了,你敢說沒有?”
“你為什么在那里?”余靜質問道。
她沒有忘記朱秀玲那時候是被王燕抓了的,目的就是利用她讓自己幫忙得到慕澤洋。
“我被人打暈了,醒來就在那里了,昏迷前我可是聽說了,是你得罪人連累的我,既然你跟慕總發(fā)生了關系,拿點錢怎么了?”朱秀玲的語氣一如既往的趾高氣昂。
絲毫沒有顧及余靜的臉色。
書梓妍有些看不下去,可自己又沒有立場去爭論什么。
“我和慕總發(fā)生關系,是我心甘情愿的,跟你有什么關系?別以為你是我媽媽,就能干涉我的一切,如果你非要不講道理,那就敲詐勒索罪在這里吃好喝好?!?
朱秀玲大概被余靜這話給氣到了,想也不想站起來抬手就是一巴掌。
只是這一巴掌沒有打到余靜的臉上,被一旁的書梓妍半空中捏住了手腕。
“阿姨,你的眼里只有錢嗎?為了錢,你就絲毫不顧及靜靜的感受?”
朱秀玲用力掙扎了兩下,沒能從書梓妍的手中掙脫出來,更加氣急敗壞:“你給我放手,這是我們余家的事,跟你這個外人有什么關系,狗拿耗子多管閑事?!?
說完,目光憤恨地看著余靜:“讓你朋友給我放手,如果不是你,你弟弟也不會被抓進去坐牢,你毀了我后半輩子的依仗,我利用你拿點錢天經地義?!?
余靜強忍了許久的眼淚,再也控制不住,大概這兩天經歷了太多,加上晚上也沒有好好睡覺,她只覺得頭腦一片空白。
知道自己在朱秀玲心中沒有地位,只是今天才清晰的人知道,自己在她這里什么也不是。
“余淮犯法,跟我有什么關系?那是她咎由自取,你想利用我謀取錢財,我不允許?!庇囔o擦了擦眼淚,冷冷開口。
朱秀玲的手還在書梓妍的掌心,見自己掙脫不開,上嘴就要去咬人。
書梓妍眼疾手快的松開了對方,卻在松開的一瞬間,被朱秀玲踹了一腳。
“余靜,你不允許也可以,給我五十萬,否則我也不讓你好過?!?
余靜看著面前的朱秀玲,面上已經麻木了,她已經無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。
“一分錢也不會給你?!?
“你不給,我天天找你。”朱秀玲說。
警員上前將朱秀玲控制住,讓她老實的坐好。
朱秀玲還是害怕的,立馬安靜的坐了回去。
事件的當事人來了,警員自然需要和余靜聊幾句。
“余小姐,你媽媽說你被強,請問這件事是否屬實?”